黃歡 整理 10/6/1999
興大獸醫系實驗犬事件
Part 6 - 我們關心什麼 |
黃歡: on September 06, 1999 at 08:37:41
「
有一群人圍著一張實驗桌,原來那隻狗麻醉劑量不足,
放血時痛醒一直掙扎,後來我只看見牠雙眼痛苦的往上翻,
滿身是血,昏死過去了。」
以上是小騷當日所見的描述,以下是潛伏份子昨天的說明:
「不過我只是覺得個體之間的差異很大,劑量的控制應該不是那麼的容易吧!
難保不會有那種特例的出現!」
這就是我對灌流法的疑慮-麻醉風險。
我們知道一個正式執業獸醫師對麻醉劑量有時也難十拿九穩,如何對學校的助教或學生要求更高?既然麻醉劑量難免失算,為何仍繼續使用灌流法?
以下是一則相關的新聞稿,「
中央社記者阮慕驊台北一日電
行政院農委會主委彭作奎極為關切國立中興大學獸醫系傳出不人道解剖動物情事,昨天已與中興大學獸醫系主任張天傑聯繫,確定解剖動物前確曾施打麻醉藥劑,並無任何不人道的行為;不過他仍呼籲,無論是學術或是醫療單位利用動物進行實驗,必須依據動物保護法給予動物最小傷害與痛苦,並儘量減少實驗動物數量。 」
其中第一點:
: 確定解剖動物前確曾施打麻醉藥劑,並無任何不人道的行為;
經過昨天的討論,我們都知道,在麻醉上並不如此單純。
第二點:
: 無論是學術或是醫療單位利用動物進行實驗,
: 必須依據動物保護法給予動物最小傷害與痛苦,
這就是我昨天首先報告過的,今天再拿出來重覆一次: 「
我們關心的是那些不幸被挑為實驗動物的流浪狗
是否確實獲得人道的待遇,儘一切所能減少其臨終痛苦。」
興大素以農學院著稱,在台灣享有盛名,不知道我記得對不對,農委會主委彭作奎從政之前就是興大農學院院長。期待興大獸醫系在實驗動物的處理上,能更積極,更正面地建立起示範性的角色。
kanine: on September 06, 1999 at 13:35:26
我說:「我覺得那些狗,不管是因為放血死的或是麻醉劑死的,走的都很平靜。可能牠翻白眼,可能牠呼吸困難,可能牠心跳不規律,但牠是被麻醉了的,沒有意識,也不感覺痛。」
之前聲明的麻醉劑量不足,是要切開皮膚時發現狗有掙扎,所以馬上補了劑量,不補的話,狗在掙扎中也無法挑出血管放血。
我覺得狗走得都很平靜,你們肯相信我嗎?(不是說小騷說謊,而是看到同一個景象,每個人的感受都不同而已)。
我常確定是因為放血時,為了使血流到實驗桌的排水孔以及把腳抬起來等移動狗的工作是我親手做的,狗有在掙扎我有可能不知道嗎?
一開始我沒有澄清是因為我很認同小騷可以有這樣的感覺,也就是因為如此,解剖不應該給未許可人員觀看,以免他們產生這樣的感覺造成誤解,既使程序都很合理,連系上的學生都會有人覺得殘忍了,其他人看了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不意外也可以接受。(有的人連聽都會覺得噁心,所以你們不問我也不想說。)
但要把它看作是狗是否在「痛」或「痛苦」,那不合理了。
LYS: on September 06, 1999 at 20:51:18
BBS上說校方去年已提出改善方針,可是我查不到具體文章,是否能請你幫忙兩件事(或請學長幫忙):
人體防腐數法(屍體):從頸動脈灌注福馬林,腳動脈排血,體腔排空再灌福馬林…
Byron 提的人體防腐數法(屍體)
詳細做法可與大體解剖系討論,他們是專家,資料比較多。
黃歡: on September 06, 1999 at 20:58:38
: 我覺得狗走得都很平靜,你們肯相信我嗎?
從你發言給我的誠懇感覺,我相信你。不過相信你,並不表示贊同這個方法。以我局外人的感覺(我並非動保團体),灌流法依然有著很大的爭議性。
其實去年已經歷過一番討論,我們這次的問題很單純,就在福馬林浸泡法(或其他方法)與灌流法的比較。我謝謝kanine和Gerbi兩位不厭其煩的說明,讓我們對這問題有進一步的了解。
: 幾乎所有的實驗課,老師都是自掏腰包,
: 或是從其他研究計畫裡面東摳西摳,省下來給我們實習。
: 福馬林也常常要去醫院解剖房"借"。
如果是因為實驗經費不足的問題,我想這是政策的問題,是大人的責任,也許往上還涉及教育部對經費的分配原則。
這,給我們一個新的省思方向,希望動保團体也能注意到這一點。
騷: on September 06, 1999 at 20:50:46
如果實驗動物必須存在,那真的希望所有過程會像獸醫系所說的那樣嚴謹、人道。
咱們在這兒討論到底放血好還是安樂死好,不知道有沒獸醫系教授看到?畢竟教授才是決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