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歡與狗狗的會客室
奈 何 明 月 照 溝 渠
-校園捕狗的負面影響
LYS整理
1/30/1999更新

我本將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 黃歡 1/26/1999

當老師的歡婆說給我聽的故事:

有一天她帶著一班學生到離學校十五分鐘步程的某民藝博物館參觀, 一行人離開校門時,一隻以校園為家的流浪狗也加入隊伍,精神抖擻的跟著前進。

狗狗全神專注跟在隊伍旁邊,一路乖巧的等紅綠燈,過馬路。到達展覽館後,學生進入參觀,牠就懂事地在外頭躑徊等候著。

盼了一個小時後,學生參觀完畢,狗狗又隨著隊伍,彷彿自己也是一份子,喜孜孜的一齊走回學校,回去牠心中的家…

戇狗!聽完故事,想到幾個禮拜之內,學校的總務處會毫不留情的拿起電話,撥給環保局,然後在淒厲的哀嚎聲中結束一切…

心中只有哀傷而無喜悅。

後 記::
Don't be too sad about the story.
台灣許多校園裡頭都定期上演類似的故事,
許多孩子(和狗)的心都被捕犬車粗暴的撕裂過。
You can never afford the grieve.


micro - 1/26/1999

推動校園認養可以改善這種事情!

小孩無辜,不應因此等事情而受到傷害!真要捕犬,請他們晚上再來吧!不知捕犬隊有無改善捕犬的方法?


只是當時已惘然   - 雙魚 1/26/1999

從事教育工作的人,有的其本身都還需要再教育,缺乏自覺和自省的能力。

我們這個社會如今的現象就像昭慧法師所說的︰
『財產權重於生命權』。


此情可待成追憶   - LYS 1/26/1999

社會缺乏「尊重其他不同類生命」的概念。

這期流浪動物雜誌,講到一隻狗被抓走,死在捕犬車上,飼主在收容所等著辦手續救狗,結果只看到屍體…。


留取丹心照汗青   - 咩 1/26/1999

或許狗狗被捕的那一剎那,小朋友們會永遠記得他求救的眼神,這或許是另一種的機會教育…

雖然過於震撼,過於殘忍…但這就是現實生活中的無奈 …


回首不堪話當年   - vanilla 1/27/1999

Vanilla小學時期曾陸續從學校偷偷帶了幾隻流浪狗回家。到了國中,也成了目睹校園流浪狗被捕捉慘狀的受害者。當時差點衝上去制止,但硬被同學攔下。那一天完全失去精神,而且因為想哭又不敢哭出來,胃痛不已,真的生病了。

高中也曾和同學救過校園的幾隻流浪狗,另一個深刻印象卻是一天到晚聽到校區附近的私宰場傳出的殺豬慘叫聲。

只有在大學的那幾年,因為不在台灣,暫時得以喘一口氣。

直到現在,Vanilla對於以前在台灣的學生生活舊事很多已經想不太起來了,(媽媽說可能大學時用腦過度,所以其他事記性就變差了)但是對於那些和動物有關的事,尤其是那些慘叫聲的印象,恐怕這一輩子都揮不去。

幸好經過這些年在許多有心人的努力下,社會一些觀念也多少進步了。當年Vanilla如果衝上去制止的話,也許不但救不了狗,自己還會被叫去訓導處。但是現在即使是像Jessica一樣的小學生,如果發現學校或老師有不當的行為時,也可以提出質疑。

Vanilla自認是屬於天性和動物投緣的人。但是在成長過程中,這樣的觀念幾乎不曾被鼓勵過,甚至時常被否定或質疑。因此幫助動物的事總是必須偷偷摸摸,獨立進行。無助時最常用來自我安慰的話是:「也許我真的和大部份的人不太一樣吧!」

但是這樣的想法到了國外後卻全然是另一番情形。因為環境的不同,差別竟是如此的大。許多外國同學都說,Vanilla是他們認識的東方人裡,第一個對動物的想法如此一致的人。

對於Vanilla曾經因為幫助流浪動物而遭受的挫折,許多人不能理解。他們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不但不鼓勵或協助愛護動物的行為,而且還要去扭曲或強迫改變這樣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Vanilla有一次放假回台灣在路上餵一隻流浪狗時,一位外國朋友走過來也拿出狗食說,這是他住在台灣一年多以來第一次看到有人理會流浪狗。後來交談中發現Vanilla正在國外求學,他說:『難怪你不怕其他人的眼光。』Vanilla告訴他,因為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是對的,所以做得很驕傲。

希望不久的將來,這裡的孩子再也不必質疑他們想幫助動物的感覺


加油!會成功的!   - 小騷 1/27/1999

我寒假在獸醫院裡幫忙,打沒有薪水的工,我覺得自己又成長了不少。

其實台灣已經慢慢在進步了,每天都有人帶貓狗來結紮,甚至有人帶他餵養的流浪狗來,看到這種情形真令人欣慰,畢竟大眾的觀念有在改善。

我想政府的宣導很重要,我們從小的教育就是以記憶為主,那我們只要一直宣導一直講,大家不知不覺就記起來了。


莫以善小而不為  - LYS 1/30/1999

編輯這篇文章時,腦海中一直浮現出上次施子在新竹辦愛心認養活動時。番友們為了到新竹幫忙當義工,竟然還得對家人編出各種藉口,以便順利出門-郊遊啦!賞鳥啦!找同學啦!

如果愛心只是喊喊口號,真正的行動卻被無言的打壓,
那麼:
到甚麼時候,我們國民才能光明正大的表現出自發的愛心?
到甚麼時候,我們國民才能毫不害羞的對弱者伸出援手?
又要到何時,國民才會放棄袖手旁觀的冷漠態度,將大愛散播人間?


天 佑 台 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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