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my on April 06, 1998
多年前有個遠房朋友養了一隻大麥丁, 我一直記得他說那狗有著高超的脫逃術, 不管怎麼綁怎麼鍊, 套胸帶, 頸圈都有辦法掙脫。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安定的細胞就是了。因為愛亂吠給牠帶上口罩, 大家正納悶這狗是如何有此神功, 那被整慘的無奈主人哭笑不得的說著, 他們買了好幾付最好最貴最厚最韌的真皮嘴套, 那狗就是用牠的口水, 整天流口水, 不斷分泌口水, 一寸一寸腐蝕那厚韌的牛皮套, 不費吹灰之力嘴套就融蝕斷裂了, 接下來就可以爪牙並用, 隨牠去寬衣解帶了。我見過那隻狗好幾次, 牠真的就老是一付垂涎三尺的模樣, 然後雙眼無神垂垂的瞪著你, 我都會怕怕的把手給牠看,然後小聲的說: 「我很瘦, 營養不良沒什麼肉, 又吃素,鈣質不夠,骨質疏鬆, 啃起來不脆…」
告訴大家這個故事, 而其實我的問題是─我現在比較能接受讓我的狗舔我, 尤其是大頭。可是牠舌頭很大片 (請再參考附圖) 。每次往我臉上一刷, 根本就在幫我洗臉, 我常想到那隻大麥丁的故事, 我的臉皮怎麼和那牛皮比? 這樣每天刷個兩三次, 會不會總有一天我會被毀容?